焱至今也想不明白,只是一思及一个女子就因为他的一夜酒醉而失了清白,他就难免心虚,尤其是想到阮玉……
阮玉应该是怨他的吧,毕竟他做下了这等事,还是在她的房里……
早前,他只是想了想,心中愧疚,可是今天,看到她因为庞七纳了素梅而发火,刚才又是那么一番处置,他方发觉,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庞七送他出来的时候,对阮玉是赞了又赞,然而又摇头晃脑的对他表示同情,好像他即将成为或已经是个怕老婆的人似的。
他怕阮玉吗?
他不知道,反正这一路上,他是考虑过夏至的去留的,因为他怀疑,阮玉之所以选择了季桐,怕也是有这个缘故吧。
他越琢磨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要知道,季桐虽然二十六了,可还是童男子呢。于是待回到烈焰居后,心意更为坚定,可现在……
“妾身也是人,心也是肉做的……”夏至哭得不能自已:“妾身就留在这。爷若是觉得妾身碍眼,妾身就不出现在爷面前。爷要是觉得妾身浪费,妾身这些衣物都能将就穿,饭菜每天也会少用。爷要是还……”
“行了!”金玦焱抬起手,半天方挥了挥:“你下去吧。”
夏至哭声一噎,紧接着更为哀切,简直如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