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似要倾尽所有委屈。
她弱不胜力的给金玦焱磕了个头,感恩的话几乎连不成句。
金玦焱心烦意乱的别过脸,所以没有看到夏至抠着地毯的指缓缓收紧。
送走了夏至,金玦焱想了想:“把璧儿叫来。”
对于璧儿,无非是老话重提。
璧儿静静的听着,既不像夏至一般激动,也不似从前一样震惊,末了只垂着眼皮回了几句:“奴婢听从爷的安排。但是看在奴婢自小伺候爷的份上,爷若是给奴婢找了什么人,能不能让奴婢也瞧一下?好歹也顾及一下奴婢的心意?”
金玦焱大喜过望,连赞“璧儿长大了,终于懂事了”。然而待人一走,他将这几句琢磨琢磨……不对啊,虽是表面上答应了,可是若她就说瞧不上,他还能把人绑了去?
这丫头,果然长大了,竟然开始跟他斗心眼了。
折腾了半天,啥事也没办成,金玦焱心里特别郁闷。
这一郁闷,就想找人开解,而那人便是……
于是往门口开动。
看到方方的门框时,就想到丁嬷嬷的方块脸。
不行,得找个理由。
对,就探讨一下烈焰居这两个女性的安置问题。
当然,烈焰居是他的地盘,而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