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查办此事,很快便会有眉目了。”萧慎安慰道。
“若是那人隐藏得很深,查不到呢?”谢锦言抬起头,“若是……那人是太后呢?”
萧慎吃了一惊,勉强笑道:“太后乃我生身母亲,这样做对她有何好处?”
“阿慎,如果真有事,你一定不要瞒着我。”谢锦言叹了口气,“初到谢府那一晚发了噩梦,醒来冷汗淋漓的感觉太可怕了。”
“母后她摆出闲适之态,不过是学我之前以逸待劳,她想我与那起子大臣们相斗,她再来收利,但我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的。”萧慎冷笑道,“至于屡屡行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发配岭南的大皇兄。”
“他不是被贬为庶民了吗?还有人愿意帮他?”谢锦言讶异,这位被废的皇子流放之时,也还只是一个少年郎,身上的职权被先皇撸了个干净,还烙上了忤逆不孝的恶名,史官记载,也说先皇盛年驾崩,就是被这个儿子给气的。虽然这是过分美化了先皇,但未尝没有两分真在里头。
就算将来萧慎无子,讲究礼义廉耻的大齐,即便是从宗室挑选皇储,也不会考虑这位皇族血脉。
“大皇兄他的母族树大根深。”萧慎若有所思地笑了,“当年被父皇雷厉风行伤了元气,过了几年竟又死灰复燃了。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