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是瞻前顾后了些,怕做的太绝引起那些旧式大族的不满,终是埋下了祸根。”他们不知死活,这次可不会白白便宜他们了。
“良太妃为什么想让惠敏嫁去岭南呢?”谢锦言问,“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关联?”
“我的锦言,可真是聪明得紧。”萧慎刮了刮她的鼻子。
“贤妃的娘家手握重兵,她先前与我疏远,后来又有意亲近起来,是不是她家立场转变的原因?”谢锦言把心里隐藏的问题都问了出来。
“确实如此。”萧慎略有惊异,他还当谢锦言每日吃好睡好,什么都不愁的,却不知她心里一样藏着事。
嫔妃之间哪真有什么投缘相契,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皆因背后各自的立场。谢锦言感叹:“这宫里的女子,活得可真累。”
“锦言不累吗?”萧慎似笑非笑地问。
“我已经得到自己应得的,不奢求其他,自然不会累。”谢锦言道。
“这宫里连墙角一片砖瓦都肮脏不堪,只有你是最干净的。”萧慎笑叹。
“红墙绿瓦,芳草成丛,多美呀。脏的是人心罢了,可怪不得花草顽石头上去。”
“嗯。娘子说的极是。”他做了个受教的姿势。
谢锦言急道:“哎呀!当心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