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累月不断积累,活窖中已经累积了数百种有益的发酵微生物,它们经受酸水、酒精的考验,产生许多香味物质,成为酿制过程中难得的发酵生香剂,酿出来的白酒,也就有了属于自己的个性。
即使是一个酒厂,同期建造的一排窖池,酿出的酒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口味,这其中微妙的变化,就源自于那些肉眼看不见的微生物。
也正因为如此,才有老吴头的感叹。
胖子则根本就不在乎:“老爷子,咱们酿造白酒,就是搞大众货,酿点小烧啥的,留着自个家人没事解解馋,别琢磨着跟茅台比好不好。”
老吴头也抓抓脑袋,虽然明知道胖子说的是实际情况,可是作为一个酿酒技师,却始终想追求完美。
就在老吴头选好窖池的位置,准备叫大伙动工的时候,只听挖地基的人群之中忽然传出一声大叫:“哈哈——又挖到宝啦——”
胖子噌一下从沟里蹦出来,然后挠挠脑袋:不会吧,每次挖地基都能搞出点动静,是不是有点不宜动土啊。
呼呼呼跑过去一瞧,只见在三尺深的土里,露出一条子厚木板,木头早就腐朽,一碰就掉渣。
“不会是棺材板子吧——”车老板子凑过来,端详了半天,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