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宽高,一块就十多斤。
这样的酱块子不能马上用,得用报纸包裹起来,放到炕上,慢慢发酵几个月,然后等天气暖和了,才能把酱块子搬出来,外面刷洗干净,掰成一块一块的,下到酱缸里面,再放上盐和水,慢慢进行二次发酵。
这时候最关键的是要每天给酱缸里面的大酱打耙,把脏东西撇出去,所以勤快人家的大酱,一掀开酱缸蒙子,老远就闻着喷香;那些懒得打耙的,大酱就一股臭脚丫子味。
老百姓在说笑话的时候常拿着个说事:要看谁家的媳妇懒不懒,尝口大酱就知道了。
雷达站三十多个战士,大酱就得腌酸菜的大缸多半下子,年年都是靠山屯的老百姓给提供。
“又麻烦大伙了。”何连长发自真心地叹息一声,能跟老百姓处得这么好,啥事都给你想着,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说说笑笑往前走,胖子看到老吴头戴着个草帽,正坐在路边,笑呵呵地望着他。在远处的一个草甸子上,则是一排排的蜂箱。
“还是您老悠闲啊——”胖子嘟囔了一句,古人说难得浮生半日闲,这个老吴头,还真是会活着,难怪胖老头都动了跟他上山养蜂的念头。
“胖子来了,一会下两盘,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