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笑,脸上的横肉都直颤微。
“好像没有缰绳啊!”张德武刚才只顾看马,现在才发现,这两匹马身上都光溜溜的,一点配套的饰物都没有,这样的马咋骑啊。
“胖子兄弟,缰绳鞍子啥的呢——”张德武吆喝一声。
只见胖子离了歪斜地晃悠过去,翻身上马,遛了一圈,没掉下来还真是个奇迹:“嘿嘿,俺平时就这么骑的。”
张德武傻眼了:“你能骑,可是俺们不成啊——”
“那俺不管,当初都说了,这马性子烈,你们能弄回去就行。”胖子干脆往草地上一躺,四仰八叉的,嘴里叼着根青草嚼起来:“嗯,味道不错啊,难怪马都喜欢吃夜草。”
张德武不信邪,从兜里掏出一串绳子,凑到大枣前面。还没等他动手呢,后背就被白马的脑袋拱了一下,翻倒在地。
人家公母俩还算是客气的,也没动大马牙,也没用蹄子,否则张德武估计现在都动不了了。
母老虎张大嫂大怒,也上前助阵,大枣鼻子一喷气,掉头就跑,四蹄优雅地在草地上舞蹈着,胜似闲庭信步,可是张大嫂就是撵不上。
她现在终于寻思过味来:被这个死胖子给耍了,这匹大红马,别人根本就驾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