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说一个字了,莫晚桐便气喘吁吁道:“盛铭,你在哪里?穆绵绵和棉花糖已经出院了,不见了……”
唐渣渣一听抓起车钥匙就走,“你和梁涛在医院等我。”
身后的唐东城一个踉跄。抓住桌沿,“出什么事了?”
唐渣渣没回头急匆匆道:“你呆这儿别动就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听着儿子的车子急速离开,唐东城跌坐在凳子里,良久才道:“作孽啊……”
老管家看见唐渣渣急匆匆开车离开便推门进来,看见唐东城仰躺着靠背椅上这才低呼了口气,“先生,二少爷……您没事吧?”
唐东城摆摆手,“没事……出去吧!让我静静……”
儿童医院门口。唐渣渣接过莫晚桐手里的信封看了看。
“晚晚,别怪我又一次的不辞而别,总是有千言万语可我不能说,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这段时间辛苦你和唐盛铭了,遗憾的是没有看到两个小帅锅。晚晚,不要打听我的消息,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坐上飞机了。我和棉花糖出国了,一切都好,都安排好了。勿念!且珍重!绵绵。”
三个月后,迪拜帆船酒店。
今天是唐渣渣和莫晚桐入住帆船酒店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