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早上。唐渣渣还在吐着均匀的呼吸额前的碎发微微下垂,像极了一个可爱的大男孩和醒着的他截然两种感觉。莫晚桐失神地欣赏了一会儿美男,嘀咕道:“真能睡。”人家怎么就这么享受了,她怎么都觉的自己这几天睡在烫金板上的节奏了,这简直是烧钱哪里是旅游度假享受了,对她来说就是受罪好吧!什么皇家贵族酒店了。
莫晚桐嘀咕完便扶着要下床,光脚丫子踩着软软的真毛地毯上的确是比她家的地毯舒服,可是她真的住着感觉肉疼怎么办?!
最让她想死的是自从入住迪拜帆船酒店这三天以来,唐渣渣特么的就染上了某种嗜好,每天晚上都要她报废一件价值不菲的睡衣,这也是醉了再不离开这里估计她都会被那货给彻底拆骨入腹了。
莫晚桐看着被某渣渣撕成八片的睡衣,低叹一声捡起来将自己大体遮掩了下歪歪扭扭进了浴池。
等她泡了个舒适的晨浴,梳洗完毕出来时,某人早都穿戴整齐翘着二郎腿看着财经早报。
莫晚桐没有搭理他,她一边收拾头发一边严肃的表情对唐渣渣说:“今天收拾下去别处走走吧!总控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太花钱了,再有钱她都觉得不应该像唐渣渣这么烧钱,这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