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刺过去。
我把柜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推到地上去,然后摸到了壁灯。
那人受了伤,虎口处血淋淋的,不过他戴了医生的帽子口罩穿了白大褂,我看不见他的脸,只依稀辨别出来是一个男人。
我突然拽着他的手,爷爷就住在隔壁,应该听见了响动,我倒要看一看,是谁那么大胆,跑到医院来害我。
那人胆子真挺大,我抓着他明显是不想他逃走,他也将计就计,袖子一抖,一把手术刀就对着我。
他对着我举起来的瞬间,我居然忘记了反抗,只是别过脸闭上眼。
并没有预期的疼,睁开眼一看,地上全是碎瓷片,而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爷爷,正要去追受伤的凶手。
从我的病床边到病房门口,蜿蜒出一条血路,看起来触目惊心。
警察来给我录口供,问我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骆安歌算吗?
我的脖子上上留下了深深的一条红紫色印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掉。
束从轩把警察叫出去,只剩下爷爷陪我。他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翻出来几本我小时候看的小人书,坐在我面前一页页翻给我看。
看着看着,我还没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