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心惊,骆安歌果然凶猛,他果然是变态。
看我不说话,杜樊川又打字给我看:“晚上的航班,我已经跟你爷爷说好了,他也跟我们一起走。你别让束从轩分心好不好,他在打仗。”
“真的没办法吗,他爸爸不是省委书记吗……”
杜樊川的回答是:“官商勾结本来就是最忌讳的事情,就算是省委书记,这时候也要避嫌。”
许是我这两天刚好要来大姨妈,许是束从轩出事对我无异于晴天霹雳,我突然觉得一阵气血不稳,小腹处哗啦啦的血流不止。
我浑身颤抖着,觉得前所未有的绝望,真的没办法了吗,我真的救不了束从轩了吗?
杜樊川搂紧我,在我手心写字:我们走,我们走,别让束从轩担心。
泪水迷蒙了我的眼睛,我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点头。
回病房的路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让杜樊川先上去,我很快就来。
那天在立春私房菜馆我见过这个人,骆安歌他们叫他老大,后来我在电视上见过他,好像是叫关山远,是骆安歌的表哥。
关山远看见我很是吃惊,我注意到他旁边站了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漂亮姑娘,仔细一看,那姑娘的小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