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看来是怀孕了。
他对着那姑娘耳语几句,她点点头,冲我甜甜一笑,跟着身后的两个保镖模样的人走了。
他这才看我,他说了什么,我听不见,只好抓起他的手,告诉他我听不见也不能说话。
他瞠目结舌看我,拉着我走到阴凉处,我没时间跟他客套,用手机打字给他看,求他帮我约骆安歌见一面。
他有些为难看了我几秒,在我手心写字:你们分手了?
我愣了愣,没时间跟他解释我和骆安歌的关系,只是点点头,然后一脸哀求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里有不忍,许是觉得我可怜,最后他点点头,要我等消息。
回到病房杜樊川正在帮我收拾东西,我爷爷在一边帮忙,我心神不宁,想要叫他们别收拾了,又拿不准骆安歌会不会见我,只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许是怕我胡思乱想,杜樊川走过来关了电视,示意我去床上睡一会儿。
我哪里还有心思睡觉,满脑子都是束从轩为我受苦的样子,满脑子都是骆安歌得意的样子。
下午收到关山远的短信,他要我四点钟准时去立春。
后面他附了一句话: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