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哼哼上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生闷气。
没想到这厮居然从隔壁阳台攀过来,道歉的方式也是够了,居然过来撩拨我,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手法,又躲不开他,只好大喊:“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碰我。”
他点点头:“帮你洗澡总是可以的吧。”
他帮我擦身子,我突然控制不住的颤抖,好几天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了,我根本控制不住。
当他把手伸到我的锁骨上的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心,一把推开了他。
他蹲下身看我,我没来由地心酸,我突然意识到,我拼命给自己灌输不爱他的思想,我不断自我催眠我恨不得杀了他,我不断折磨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内心里还是有企盼,企盼靠这样来折磨他,企盼他也爱我。
就像小鲲推开车门的时候,我企盼那个人是骆安歌;就像小鲲试图对我不轨的时候,我企盼来救我的人是骆安歌;就像在饭桌上他们谈论起雷之仪,我企盼骆安歌会说他不爱那个女人。
我这样的自我折磨,只是企盼他爱我而已。
他就好像手机上的信号,我企盼它一直是满格,从来不会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