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杜樊川刚买车的时候,拉着我去很远的地方吃饭,不认识路,走错了好几回。那时候车子还没上牌,开错了就直接倒回去,连闯了红灯都肆无忌惮。
因为没有牌照一样的规则来规范着,所有的过错都可以随意纠正。
那么我跟骆安歌之间呢,就算再大的过错,都可以随意纠正吗?
无边的梦境里,两双油腻腻的毛茸茸的大手伸向我,撕扯着我的衣服,有人把我绑起来把布条塞在我嘴里。
我喊不出来又动弹不得,出了一身的汗,最后尖叫着醒过来,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冲到卫生间吐了半天,洗完脸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了睡衣,我明明记得昨晚我是裹着浴巾睡觉的。
我愣了半天,木然地走出来。
骆安歌等在门口,抓住我的手写字,问我是不是肚子饿?
说实话昨晚我吃的东西刚才全部吐完了,此刻还真是有些饿,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觉得憋屈。
束从轩那一句骆安歌没有心让我觉得憋屈,那个梦境让我觉得憋屈,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憋屈。
我委屈地看他:“你混蛋。”
他愣了愣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