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我处理伤口,他们用绳子把我小腿的两端扎起来,然后叫人用担架抬着我下山。
我并没有多想,以为自己没事了,那些人走的非常快,好几次我差点从担架上摔下来。
回到村干部家,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来看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的我,差点哭起来。
人群散去之后,那两位老人解开我腿上的绳子,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我的整条小腿,都变成了黑色。
不是说割了那块肉就没事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他们俩叽里咕噜跟周老说着什么,我突然觉得他们是商量着要把我的小腿锯掉。
我害怕得掉下床来,第一感觉就是打电话。
骆安歌的电话很快通了,我哭着大喊:“骆安歌,救我,救我,骆安歌……”
那边没有声音,我看了一眼屏幕,是通话中没错,为什么他不说话。
过了几秒钟,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亲爱的,你的电话。”
外面黑乎乎的,周老还和那两个人说着什么,工作人员把我扶到床上,其中一个安慰我没事。
我像个换了老年痴呆的人,呆呆地看着门口,突然看见命运带着坏笑看着我。
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