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我突然心有灵犀起来:“你不会就在我们家楼下吧?”
他笑起来:“说对了一半,我在你家门外,有惊喜,快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扑上来,吓得我差点摔在地上。
束从轩抱着很大很大一束花,拎着两瓶国酒,对着我们全家鞠躬:“中秋快乐。”
我摁住对着我又撕又咬的阿酒,问:“束从轩,你搞什么鬼?”
他把酒递给我妈,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去骆家过节,怕你无聊顺带帮你把阿酒送回来,然后打算带你去放烟花。”
我的心突然像是被人用千钧重锤敲了无数下,所谓凌迟处死,也不过如此。
什么怕我无聊,都他娘的是借口,一定是骆安歌要他带回来给我的。
他是真的想跟我一刀两断了。
阿酒是我们之间的一点牵连,就好像信物一样,狗在人在。
如今,骆安歌亲手把我们之间最后这一点牵连扯断。
我安顿好阿酒,跟着束从轩去放烟花,不知为何想起的居然是烟花易冷。
烟花易冷,生死枯等。
假期结束我突然对自己特别狠,反正该修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