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我疼得满头大汗,连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了。
检查持续到后半夜,疼痛终于缓解了一些,我躺在病床上,摸着肚子,啪嗒啪嗒掉眼泪。
骆安歌安慰我没事没事,说到第三遍他自己也红了眼眶。
医生进来,说了一些情况,大意是先兆流产,我得住院治疗。
我抓住她的手,大声哭起来,求她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她拍了拍我:“孕妇哭对胎儿不好,要保持情绪稳定,还要补充营养,你太瘦了。”
我点头:“我不哭我不哭,你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求你了,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医生出去后,我可怜兮兮看着骆安歌:“我冷,你上床抱着我睡。”
他摸了摸我的肚子:“我睡沙发。”
我耍赖:“我就是要你陪我睡,我就是要嘛。”
他被我闹得没有办法了,只好爬上来抱着我,就跟我爷爷哄我似的:“好了好了,不哭了,一定会没事的。”
我趴在他怀里,又一次忍不住眼泪:“骆安歌,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不许他有事。”
我被严格看管起来,每天做什么都被骆安歌管得死死的,连上洗手间他都陪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