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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我,他把公事都搬来了医院,就是难为了朱邦,奔波于康城和美国之间,我看着都觉得于心不忍。
过了一个星期我的情况稍微稳定下来,有一天我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骆安歌和朱邦的谈话。
我本不想偷听,可是当朱邦提到束艾卿和元笙棋的时候,我突然睡意全无。
“束女士去寺庙烧香,好在我们的人机灵,一直尾随着,发现她竟然跟元笙棋见面,但是说了什么,我们暂时不知道。”
骆安歌点点头,好像并不吃惊,只是问:“设计图送到了吗?”
“送到了,凝香珠宝的设计师很满意,说不日就会拿给吴凝香终审。”他的嘴角翘起来,“公子,您别说,这一招还真是绝。”
他们两个是在外间谈话,许是心有灵犀,骆安歌突然扭过头来看我,我赶忙闭眼装睡,心想可千万不要被发现。
有脚步声渐渐近了,床侧陷下去一块,我的心揪起来。
有呼吸拂过我的脸,有人帮我把头发顺好,然后是某人憋着笑的声音:“你要再装睡,我可亲你了。”
我极力憋着那种感觉,一动不动躺在那里,要是睁开眼睛,他问起来我都听到什么,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