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睡着了,再醒过来坐在我床边的人换成了骆安歌。
他正在看文件,看的很认真,都没注意到我在看他。
我看了好一会儿,可是他都没有翻过一页。
我就在想,他眼睛盯着的是文件,脑海里想的,是不是鲍嘉和孩子?
我看了看表,他已经盯着那文件十分钟了。
表?
上次在靖南的时候骆安歌在我手表里装了定位系统,昨天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去了少管所,今天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在哪里。
只有一种可能,他没去看。
为什么没去看呢,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注意到我,他放下文件,头凑过来贴在我脸上,温柔地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抓住他的衣襟:“骆安歌,你给我讲一讲你和鲍嘉的故事好不好?我想听。”
他的眉眼微微垂下去,过了一秒钟他看着我:“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听这个?”
我看着他:“没什么,就是一直很好奇女杀手是什么样子。”
他嘴角翘起:“傻瓜,女杀手有什么好听的。我给你讲,二伯的故事好不好?骆家对我和玺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