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就数二伯了……”
“骆安歌,你爱她吗?”
他诧异地看着我,嘴巴还微微张着,我又问了一遍:“你爱鲍嘉吗?”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眸色越来越深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吞到肚子里去。
他摇晃着我的肩膀:“勿忧,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哭起来:“是啊,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了。”
肩膀上传来疼痛,摇晃中我剧烈地咳嗽起来,骆安歌的脸越来越模糊。
有温热的液体流到嘴巴里,咸咸的。
有人冲进来,一把甩开骆安歌,然后那人抓了什么东西给我捂着鼻子。
医生冲进来,照旧给我止血,好像怕我挣扎,有两个护士摁着我。
咳嗽停止不了,鼻血越来越多,最后有护士推着床进来,几个人把我放上去,然后推出了病房。
我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骆安歌和束从轩的脸消失不见。
最后我用上了氧气,甚至都有些不清醒了,无论谁跟我说话,我都不理不睬。
我不想认输,我不想那么快认命,可是我不得不认输,不得不认命了。
迷迷糊糊了两天,我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