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睡一觉就好了。
我妈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会哭。她一哭夏琪也跟着哭,还好玺宝不在,要不三个女人一台戏,医院不变成泪海才怪。
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吓坏了所有人,尤其是我妈。
她摇晃着我的肩膀,问我为什么。
我扯了点滴管,还是只有那句话:“我要离婚。”
怕某个人还是用某条法律来压制我,我说:“孕期不能离婚,我把孩子流了,不就可以了。”
我妈一巴掌甩过来,又抱着我哭。
我忍住眼泪,安慰她:“没事没事,死不了的。”
骆安歌冷冷地说了一句:“你要是敢动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
我还是那句话,他失了理智,又威胁我:“谁要是敢给你做手术,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找江别忆去……”
盖聂一听还得了,赶忙表态:“三哥,我老婆什么都不知道,她不会帮三嫂的,你放心。”
骆安歌冲到我身边,俯身盯着我,咬牙切齿:“你就是刽子手,你就是恶魔。”
大家赶忙把他拉开,大约是怕他一时激动伤到我。看我咳得厉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