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导演的一出好戏,我试探他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
或者说我在赌,从孩子不在的那一刻,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赌我都在恨,骆安歌对于鲍嘉的问题避而不答,虽然说回来就告诉我,但是这几天只字未提,我快要把自己逼疯了。
芒康的语气很轻松,这并不像是一个在逃犯的语气:“你有见过银行出卖客户信息么?这不是我的作风,一点也不是。”
我作势就要挂断电话,这时候他的声音又响起来:“我劝你别挂我的电话,否则下一秒这通电话就会打到你老公那里。你说,我要是告诉他,我对他的女人感兴趣,我想上他的女人,他会不会来找我?要是我们打起来,你觉得谁厉害?或者,刘云生几个人的死,缅甸警方正在查,要是我把有你指纹的枪交给警方,你说,会怎样?”
我的呼吸都凝滞了,掐大腿揪头发都不足以缓解我的恐惧,我的声音干涩生硬:“芒康,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想了很久了。”
这样恶心直白的话让我冷汗涔涔,他又说:“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没在见到你的第一天就干死你。不过还有机会,永远还有机会。”
我再也忍受不了,挂了电话转身就跑,下楼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