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傻事,你陪我熬过去好不好?”
果然,半个小时后那个护士再一次进来帮我看输液情况,还好骆安歌早有准备,针水下去了一大半,而且我的手藏在被子里,看起来就像在输液的样子。
护士看了看手表,低声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坐在一边看文件的骆安歌嘘了一声:“我老婆想休息了,别吵她。”
护士笑了笑,点点头出去了。
那一晚我又有点不舒服,骆安歌没叫医生,他把门锁好,然后抱着我进卫生间。
我有点神志不清,抓着他哀求:“骆安歌,太难受了,你杀了我好不好?你杀了我,我不要看你这么煎熬,你杀了我啊。”
他快速用绳子把我绑起来,在浴缸里放满冷水,然后把我放进去。
我颤抖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我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我求骆安歌:“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你出去,让我自生自灭吧。骆安歌,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可怜可怜我,你给我留点自尊,好不好?”
骆安歌没说话,只是跨进来坐在我对面,他捏着我的肩膀,声音颤抖着:“宝贝,我陪着你,我陪着你。你别说丧气话,你别说丧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