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的牙齿上下打架,我的所有思维都不受控制,我觉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我觉得生不如死。
骆安歌死死抱着我,他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把全身都依附在他身上,我不得不张嘴咬在他肩膀上,来减缓那种噬骨入心的疼痛。
可是一开始还有用,后来就不管用了,我一会儿觉得这里是地狱,一会儿又觉得这是天堂,最后我哭喊着哀求:“骆安歌,求你了,你给我一点,给我一点好不好?我就只要一点点,我要死了,骆安歌,你要看着我死吗?”
他死死勒着我:“宝贝,你坚持住,坚持住。”
我觉得他这完全就是废话,我要是能坚持,我早就坚持了。
我是真的坚持不住了,疯了一般在浴缸里扑腾,把医生也引了来,在外面疯狂的敲门。
好在骆安歌一早就锁好了门,所以那些人也进不来,隐约中我听见那个护士的声音:“骆太太可能是毒瘾发作了,我们砸门吧?”
闻讯赶来的布拉德呵斥:“砸什么门,你以为这医院你家开的啊,都给我回去。”
骆安歌就那么勒着我,我把自己的下唇就咬破了,我把他的肩膀也咬破了,到了最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