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非同小可,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
玺宝这一次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喊起来:“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和骆安歌对望一眼,这哪里是没看见,这分明是知道什么,却不敢告诉我们。
也许刚才在骆家老宅的时候,玺宝是心疼我,一时情急说出了那些话,但是她不是捕风捉影的人,她不会诬赖一个人,哪怕她恨死了那个人。
骆安歌有点不高兴,我赶忙摁住他,问玺宝:“你连嫂子也不相信了吗?你不想帮妈妈讨回公道吗?”
她低下头,绞着手指,不敢看我们。
我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玺宝,哥哥嫂子是你最亲的人,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告诉我们,不要怕。就像当初嫂子被人绑架,回来之后也什么都告诉你一样。”
她微微抬头看了骆安歌一眼,迅速别过脸去,然后我就看见她的眼泪落在手背上。
我艰难地直起身子,一把抱住她:“好了好了,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等你想说了再告诉嫂子也不迟。”
她呜呜呜哭起来:“那个女人说,我要是敢说出来,她就……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