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歌不耐烦问:“她就什么你倒是说啊,你想急死我?”
玺宝哇一声哭起来:“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那女人经常带我去游乐场玩,然后有一个男人跟我玩……他带着我到一个房间,然后他……他说给我糖吃,然后他开始脱我的裤子……”
虽然玺宝说的断断续续,但是我跟骆安歌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骆安歌一拳砸在前面的座椅上,生生砸出一个洞出来,吓得玺宝抱着我大喊嫂子。
我瞬间落下泪来,怪不得玺宝一听说要去骆家老宅就害怕,怪不得她总是发呆,原来她才是最可怜那人。
阿穆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捏成拳,哽咽着问:“小姐,您还记得那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玺宝捂着脸缩在我怀里,这是她的伤疤,要是有可能,她肯定是宁愿一辈子都埋在心里的。
骆安歌别过脸看着窗外,但是我看到他默默的流泪,我握住他的手,无声的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一切过不去,永远不可能过去。
这个噩梦会一辈子出现在玺宝的生活里,纠缠着她撕扯着她,不会放过她。
回到家里以后玺宝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