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她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就去敲门。
骆安歌一脸疲惫,摇头示意我别敲了:“她需要时间消化,你放心,她不会做傻事的。”
我忍着痛问:“接下来怎么办?”
他轻轻抱住我:“宝贝,上一场战争还没有结束,这一场战争就要开始了,你害怕吗?”
我摇摇头:“骆安歌,我不害怕,上天堂下地狱,我都陪你。”
第二天看新闻才知道政府部门某官员在家吃安眠药自杀,遗书里提到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多年来被内疚困扰,唯有一死了之。
我也没有在意,现在官员自杀的新闻多如牛毛,可是当我看到新闻里提到死者曾经在束文安担任B市市委书记期间任他的机要秘书,我就突然明白过来什么。
骆安歌正在看财经晨报,我低声问他:“是你做的吗?”
他点点头:“阿穆做的。”
我有点担心:“不会被查出来吗?”
一直没开口的阿穆此刻说:“姑娘放心,那家伙恶贯满盈,挪用公款行贿受贿,早该死了。”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骆安歌接下来还会有更多行动。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知道这样的事就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