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昨天他就就说要去骆艾召开股东大会,商讨下一季度骆艾的几个开发案。
没想到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骆安歌穿着居家服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看文件,我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放下文件,爬上床给我一个缠绵热吻,吻得我气喘吁吁,他才笑着问:“宝贝,昨晚我是不是伺候得你很舒服?”
我啐他一口:“你是不是禽兽啊?”
要不是禽兽的话,为什么弄得我腰酸背痛腿抽筋呢?
吃饭的时候接到周帆的电话,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兴奋:“勿忧,我查到靖南那个号码的主人是谁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谁?”
“果然如你所料,是元笙箫。”
手里的筷子掉下来:“你确定?”
“百分之两万的确定,就是元笙箫。而且,那个座机号码,是康城以前政府使用的,后来办公号码统一以后,那些号码就废弃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元笙箫居然能联系上。”
我掐着大腿外侧的肉,这么说被我猜对了,绑架我这件事其实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背后主谋其实不止一个。
听我不说话,周帆有点着急:“勿忧,你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