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我不让那些记者靠近。
可是那些记者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挡住的,他们见缝插针把湿漉漉的话筒塞过来:“骆先生,束家一夜之间死了两个人,请问你有什么看法?外界一直盛传你与束家面和心不合,请问……”
骆安歌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那个女记者一个激灵,接下来的话自然不敢再说下去。
骆安歌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不要拥挤:“这件事我很遗憾,也很难过,还请大家不要妄自揣度,给束家任何一个人增加烦恼。”
说完骆安歌就在阿穆的帮助下推开那些人,搂着我往里走,束家的管家一看是我们,赶忙打开门,对我们微微鞠躬:“骆公子骆太太来了,里面请。”
越往里走越有一种肃杀之气,我莫名觉得冷,骆安歌感觉到了我的紧张,在我头发上亲了亲:“怎么了?”
我揪着他的衣襟:“骆安歌,你说,这次的事情,是巧合,还是有人要与束家作对?”
他的语气淡淡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像是感冒了:“束家涉及官场和商场,一个已经够复杂了,两个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我又追问:“要是束文安倒台了,会对束从轩有影响吗?”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