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心。
我更加不忍心,看着别人在束从轩心上再插两刀。
于是我扑过去,拽着靳江的手臂:“靳江,靳江,你冷静,你冷静好吗?”
她低头看着我的手,然后看着我的眼睛:“阑珊,我很冷静。真的,我要是不冷静的话,早就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她推开我的手,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靳江,算我求你,你别说好吗?束从轩是无辜的,他没有错,踏雪的事情他没有错。”
靳江突然甩开我站起来,怒吼:“他没错,他没错,可是他最大的错就是姓束。”
她指着束从轩,一字一句,都是蘸了毒的匕首,一刀一刀凌迟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男子:“束从轩,还记得上次我们带着踏雪去泡温泉吗?你问我后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伤口,当时我告诉你小时候被我爸打的。其实不是,那些伤口全是你爸的杰作。你知道你奉若神明的爸爸,是怎样龌龊变态的一个人吗,你知道踏雪的亲生父亲是谁吗,你知道你爸在强占了我之后又转手把我送给他的朋友吗,你知道你妈跟你爸的秘书长上床吗,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