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太匪夷所思了,就跟演戏似的。我说,该不会孩子不是他的吧?”
其实她就是无心的一句话,可是我的太阳穴突突突跳起来,扯了扯骆安歌。
他白我一眼,老大不情愿地打断这个话题:“别讨论束家的事了,大家喝酒。”
一顿饭吃到十点多,原本打算一起赏月的,可是阿穆打电话来,说靳江出事了,要我们火速赶往医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靳江居然做了有毒的月饼,拿到医院给束文安父子吃,差点闹出认命。
我们赶到的时候,束文安被推去灌肠洗胃,支持了半个的束从轩已经处理完毕,正坐在沙发边,看着一脸云淡风轻坐在对面的女人。
靳江此刻脸上的表情跟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样,她微微笑着,也看着束从轩,然后她咧嘴笑起来。
束从轩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靳江,为什么?”
她冷哼一声:“为什么,束从轩,或者你应该问我,你那禽兽不如的父亲对我做了什么,你那道貌岸然的母亲对我做了什么?”
我意识到靳江这是要说出全部的秘密,要是在以前,我巴不得她揭穿束文安的真面目,可是现在,束家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