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受的就是骆安歌不理睬我,他一整天的在医院陪着我,可是他就是不跟我说话,也不看我。
这时候我就憋屈得慌啊,我都知道错了,道歉了保证了求饶了撒娇了,你怎么就是不理我呢,真是小气。
汤川秀来了几次之后,偷偷问我:“他还不理你啊?”
我点点头,觉得特别委屈:“哥哥,我知道错了。”
他无奈地耸耸肩:“我可没办法,这件事还得靠你自己。”
晚上的时候骆安歌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因为我住院的缘故,朱邦带着重要文件从康城过来。
于是气氛有点微妙,谁也不说话,全场只剩下翻文件的声音。
我咳嗽了一声,喊:“我要上厕所。”
朱邦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骆安歌,最后无奈地保持沉默。
我又喊了一遍,可是骆安歌根本不看我,他使了个眼色,朱邦走到门口跟护工交代了什么。
护工进来扶着我进卫生间,我气哼哼的坐在马桶上,委屈得哭起来。
连续三天了,骆安歌都是这样,人在病房里,可是我提出要求的时候,他都叫护工代劳。
我知道他生气,为了我骗他生气,为了我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