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生气,为了我不通话生气。
我哭得不可抑制,眼泪鼻涕全流出来,我扯了纸巾擦鼻涕。
我气冲冲走出来,走到骆安歌面前,一把抢了他的文件狠狠砸在地上,然后问:“骆安歌,你到底想怎样,给个痛快话。”
骆安歌没看我,只是对着朱邦使个眼色,朱邦自然是早就巴不得离开这里的,于是捡起文件拎着公文包就出去了。
门关上后,骆安歌终于斜眼看我。
我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好像我十恶不赦似的,好像我犯了天大的罪似的。
我忍着不让自己流眼泪,可是根本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下来:“骆安歌,你至于吗,我不就是骗了你然后去找李万秋吗?我是有错,可是你为什么要不理我啊,你不理我为什么还要出现啊,你回康城啊,你跟我离婚啊,你打我啊,你为什么要跟我冷战?以前我们明明约好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坚决不冷战的。我知道你是厌烦我了,腻了我了,你早说啊,我走还不成吗?以前我说过的,只要你不喜欢我了,腻了我了,你告诉我,我自己走,一点不会纠缠你。我现在就走,你放心,我自己走……”
说完这些话我觉得很舒服,我也没看骆安歌,还是抬脚就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