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的方式,帮芒康报仇。
汤川秀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他还是带着朱思等几人出去了。
门缓缓关上,我拉了凳子坐在骆安歌面前,直勾勾看着他。
他看我的目光里有热切有心疼,更多的是激动:“阿忧,阿忧,你就在我眼前,我真高兴……”
我真想骂娘啊,一个长得跟你老婆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坐在你面前,你就高兴,高兴个屁啊?
书上说女人对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没有抵抗力,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是错,我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挺讨厌的。
谁让他伤害了芒康?
我的身子朝他倾过去,然后我问:“骆安歌,你想要我吗?”
他被我这个问题震了一下,很快点头:“想,快想疯了。”
我在心里冷笑,骆安歌,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他抓住我的手,欢喜地道:“阿忧,我带你回家,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一家四口,重新开始。”
我没有缩回自己的手,而是在他手心挠了挠,然后我笑起来,故意露出那个深深的酒窝对着他:“骆安歌,我们之间真有那些,你真的爱我吗?”
他举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