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我有一个朋友,是骨科权威,比芒康这个严重的病人他都有办法。大约这个世界除了他,没人敢承诺能医治好芒康的腿。”
刚才我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戳破的皮球,现在他的话就像是有人拿着气筒帮我吹气,我突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我抓住骆安歌的肩膀:“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
他点点头:“真的,我从来不骗阿忧。”
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他这么爽快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是想干什么?
“骆安歌,你想要什么?你对我下了药,我现在毫无还手之力,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缓缓分开我的腿,然后他撑起身子置于我上方,嘴角衔着一抹淡淡的笑:“我要什么,我的阿忧,不是很清楚吗?”
当他又一次像一把刀子刺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眼下芒康的腿才是最重要的,要是能让他没事,别说是遭受这样的侮辱,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大雨,耳畔是骆安歌粗重的喘息,我听见电话在响,一直响一直响。
我无力地伸出手,可是我够不到,因为骆安歌摁住了我,他张开双臂把我囚禁在他身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