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纵马驰骋,不给我退缩的余地。
天渐渐亮了,雨却没有停息的意思,就那么瓢泼的扯天扯地的洒下来。全世界都安静了,只有骆安歌的喘息,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声音。
骆安歌突然停下来,他额头上的鼻尖上的汗一滴滴滴落在我脸上,有雪塔花的淡淡清香。
他看着我,很温柔很温柔的问我:“阿忧,我爱你,我只爱你,你爱我吗?”
我别过脸不看他,我不爱她,我恨他,恨他害死了我们家那么多人,恨他害得芒康那么惨,恨他现在又来无耻地祸害我。
我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他了然地点头:“你终究还是恨我,罢了罢了,要是不能得到你,我宁愿你恨我,至少你心里有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安歌抱我去浴室洗澡,我浑身软绵绵的像是海面似的,任由他把我放在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很清,能倒映出我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疤,我记得芒康很周到地在卧室和浴室里装上和遮光布,灯光也是暗色的,就是怕我看见自己的伤疤会胡思乱想。
可是现在,骆安歌非要逼着我承认那些难堪的过往,他偏要问我:“阿忧,当初芒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