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任何人都可以跑到坞城欺负我们家的人。”
看见汤川秀的瞬间我鼻子一酸,眼泪扑簌而下,我跳下来,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真好真好,有哥哥在是,谁也不敢欺负我。
我看了看他后面,朱思不在,组织里的人也不在,莫非他是单枪匹马来的,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
汤川秀揽着我:“他们欺负你了?”
我点点头:“他们把我手机拿走了。”
他拍了拍我:“害怕吗?”
我摇头,想来确实使我们太仁慈了,才导致骆家的人好几次肆无忌惮来到康城,伤害了芒康,伤害了我。
这明显是一种挑衅,现在连汤川秀都没办法容忍了。
他们下的那盘棋,是不是到最后了?
我这么想的时候,骆安歌的父亲认出来汤川秀,他是很吃惊的,不过这些人场面上混出来的,早就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他拍拍手:“想不到坞城赫赫有名,谁听了都闻风丧胆的大先生,就是汤先生。真是失敬。”
要说起装样子,我没见过比汤川秀更能装的。
此刻他微微一笑:“骆先生真是谦虚啊,我要真是谁听了都闻风丧胆,不至于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