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都销声匿迹了吗,芒康暂时安全了吗?
可是我不敢问,我现在还拿捏不准他的脾气,他刚才很生气的,要是我再问,他变本加厉让芒康有危险怎么办?
后来骆安歌就带我回房间,然后他去衣帽间找了一件睡袍丢给我,像个大老爷一样的吩咐我:“去放水,我要洗鸳鸯浴。”
我蓦地红了脸,不敢看他,急匆匆进了浴室。
放水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打鼓,该怎么拒绝骆安歌,又能让他不那么生气?
想了好久,还是没有头绪,据说男人在床事上从来没有道理可言,一直都是率性而为兴之所至。
骆安歌在外面敲门,问我好了没有。
我赶忙站起来,慢慢拉开门,然后我就叫起来。
他脱得只穿着一件短裤,就那么站在我面前,赤裸裸看着我。
我有点腿软,弯腰就想跑,可是骆安歌率先一步抓住我,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
身体接触到温水的瞬间,其实我的心脏是不舒服的,我下意识就想起来,可是骆安歌爬进来摁着我,凑到我耳边:“我帮了你,你还想躲我,嗯?”
我讪讪笑起来:“骆安歌,现在还早,我们先去看电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