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呵呵笑起来,双手过来解我的衣服:“不早了,阿忧,该洗鸳鸯浴了。”
浴室里的温度慢慢升高,我浑身热得不行,明明下意识知道这样下去很危险,却也不可救药地攀住骆安歌的脖子。
就像吸毒的人,清醒的时候你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可是毒瘾犯了的时候,谁还管得了对错?
一开始我还能求饶,后来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骆安歌有的是办法折磨我,折磨得我瘫软在他怀里。
一个澡不知道洗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抱我去睡觉,好像他还给我唱歌,唱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彻底睡了过去。
我是被琉璃的声音弄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她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扯我的被子:“妈妈是小懒猪,再不起床我跟哥哥要迟到了。”
我精疲力竭坐起来,浑身像是被人拆开重组了一般的难受,更让我难受的,是锁骨上的青紫痕迹,随着琉璃的拉扯落入眼帘。
我难过了几秒钟,骆安歌就拿着我的衣服进来,让琉璃下楼去通知司机十分钟后出发。
卧室里只剩我们两个人,我蓦地尴尬起来,昨晚的那些情景仿佛电影镜头似的一一在眼前来来去去,我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