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院那天,那位和冷月来了,殷勤地跑前跑后帮忙。
我们是早就商量好要带小鱼儿母子回康城去的,那位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什么要求,不知道是不是内疚。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没有伤害女儿的心,他就是宦海沉浮,早就把仕途看的比女儿和生命重要了。
本来我们是要直飞康城的,但是我联系了刘律师,拜托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小鱼儿母子见芒康一面。
他说困难很大,一直到两天后才给我回信,说可以安排见一面,但是情况特殊,只有十分钟。
我们定了最早的前往北京的航班,一上飞机小鱼儿就哭,虽然我们知道她是喜极而泣,但是我跟玲珑也哭起来。
其实人都是这样的,到了绝境的时候,一丝丝阳光都觉得看到了希望,哪怕明知道是幻觉,还是拼命抓住。
我握住小鱼儿的手,安慰她:“别怕,凡事还有我们,会过去的。”
她哽咽着点头:“我知道,孩子名字我都没取,给康哥哥决定吧。”
下了飞机我们就直奔监狱,刘律师在门口等我们,回合之后他就说只能进去三个人,骆安歌就说由我跟小鱼儿跟着进去,他们全部人在外面等着。
走了几步小鱼儿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