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她把孩子塞给我,声音压得低低的:“阿忧,我还是不去了,你带着孩子去吧。”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拽住她:“你害怕什么,他要是敢说你,我第一个骂他。你辛辛苦苦替他生孩子,差点连命都没了,为什么不见面?”
她好像很害怕似的,摇摇头瑟缩着:“我还是不去了,他一定不想见我的。”
我又拽住她,故意吓唬她:“你想好了,你要是不去,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了。也就是说,下次你要再见他,只能面对冰冷的墓碑了,你甘心吗?”
许是我最后这句话起了作用,她深深吸口气,结果孩子,又跟着我们往里面走。
到了那块巨大的玻璃面前,芒康还没有来,小鱼儿抱着孩子焦急地走来走去,一个劲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
就在她快要急哭了的时候,里面的铁门被人打开了,芒康戴着手铐出现在那里。
带他来的警察帮他解开手铐,他木然地看了看我们,然后慢悠悠地走过来。
小鱼儿见他的第一眼就捂着嘴巴哭起来,我推着她走到玻璃面前,把话筒递给她。
芒康愣愣地站在那里,虽然握着话筒,但是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钟,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