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的精工绢帕抹了抹眼。
犰犰很识相。知道这个时候提到了外婆和妈妈。应该低头表伤切。也微微垂下了脑袋。
“舅婆婆。您也别太过悲伤。就是怕您这样。小璇走的时候才沒有通知您。。。。”坐在一旁的高廻拍了拍老妇人的手臂。眼里也是伤怀。
“该通知的。起码见见最后一面。。。”
“咳。这也是小璇的意思。怕您看着难过。”
“现在这样不是更难过。。。。小璇走的时候肯定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犰犰吧。狳狳比犰犰能干这我们都知道。犰犰小时候最离不开妈妈。。。”说着说着。老妇人还是哭了起來。泪流满面。
是该悲伤。说起外婆和妈妈了嘛。都是离世了的至亲。可是。犰犰有点不高兴。
家里这亲戚六眷的。沒一个把她当大人看。几十年见着面了。他们眼里的犰犰还是那个被爸爸抱着。被妈妈拥着。被外婆走哪儿都牵着的犰犰。好像个傻子。
其实。这也是衙内想过分了。谁还真把她当傻子。还不是都疼她。可惜。太过的娇爱有时候叫被娇爱的人也会受不了。
“犰犰。跟舅婆婆回纽约好不好。毕竟我们一大家子的根都在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