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医生进来。
不能再放任折磨自己的身体了,为了叶子,我必须要尽快康复起来。
可这病床特么谁设计的,电铃线被缠到床头的另一侧.我刚要伸手去扯,肋间就像撕裂般地痛。
上半身一晃,直接栽到床沿下——还好有个不怕被我蹭一身血的怀抱,牢牢把我匝住。
“进门就行这么大礼,舒总真是客气。”
唉,这么纠结龟毛又冷血的男人,除了江左易还能有谁啊?
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英魂不散的财神爷啊。
我可没有心力跟他斗嘴,刚想拧着腰从他怀里撑起来,却被他强有力地臂膀拧得有点过劲。
我咳嗽连连,呛了他满身血污。
他的表情很厌弃,但却没有放开抱着我的手。
“别动!已经叫医生了——”
“不是…..我要……”我伸手到处捞,其实只是在找刚才掉落地上的离婚证。
也不知是怎样一种心态,反正我就是不想让江左易以为我是因为离婚后心理太脆弱才会这么吐血,跟林黛玉附体似的,那会让我非常非常没面子的!
“躺下!”江左易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本本,一脚踹床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