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上又是红红的一片。
“我已经很轻了,怎么又出血?”他问。
我侧头摊了下手,说我例假来了。
“你家有卫生棉么?”
“废话!”江左易的意思是,你以为江零跟凌楠叫楠妈,他就真的会来大姨妈么?
而这里唯一的女性,胖嫂,只是长得精神圆润,其实都快六十岁了。
我说呵呵,连日常用品都不准备好,也想羁押犯人啊?
“出去买吧,我只用一个牌子的。”
江左易大概是想要去叫那个胖胖的女佣去买,我却装模作样地喝住了:“你去。这东西阴气重。我用的,从来不能给别的女人沾手。就是冬夜问我借,我都不借呢。”
然话音未落,我就被江左易整个压了过来。他拧着我的下颌恶狠狠地说:“你信不信我让你十个月都不用来了!舒岚,你给我适可而止!”
我偏过头去,不再看他的眼睛。
“你若是想要强迫我,还用等到现在?江左易你太骄傲了,要人也要心。”
“少他妈的用激将法!我又不是没用过强的!有些女人,不用压的不老实。”
我扬起脖子,冲着他嘴唇就叨了一口。都说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