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先给李冬夜的孩子上几柱香再来跟我陈情。
“舒岚,你别给脸不要脸。”
“江左易,你现在是在求我爱上你么?”
我眯着眼睛伸了下腰,往床里面坐了几分。我说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药了。
我的手机被江左易收缴了。一个多星期里,对外就跟失踪一样。但我相信以他这种性格,说不定早就放出话去,说我是他掳走的,是他的压寨夫人。
没关系,等我养好了伤活着出去,打得也是他的脸。
江左易凑过来坐在床沿,说他帮我弄。
我没拒绝,只是随意地垂着两条胳膊,微微把身子转向他。这段日子以来,他有空的时候他会亲手帮我处理,他没空的时候会叫私人医生。
而我的态度很让他抓狂。有人来了,我从不拒绝帮助。人不来,我也从不寻求帮助,什么都自己做。
有时候痛得受不了,我就含一片止痛剂忍着。但动手不方便,常弄得满床铺的血。我偶尔会扔洗衣机里泡一泡,偶尔烦躁了就拿剪刀剪碎了让女佣扔掉换新的。
我知道我这些行为都会一字不漏地被传到江左易耳朵里,他回来的时候就会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我一会儿,好像在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