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精神病了一样。
后来他也看懂了。说舒岚,我知道你故意用这种方式跟我抗争。你越是表现的随遇而安,越是不在乎我,就说明你心里越想吸引我的注意。
当时我正在喝红糖水呢,直接喷他一脸。
“江左易,这话在我八岁的时候,叶瑾凉也跟我说过。哦,那年他也八岁。”
结果江左易上手就把我脖子拧住了,说再敢在他面前提叶瑾凉,明晚的菜品,可就丰盛了。
“熘肝尖还是红烧肥肠啊?”我眯着眼笑,我说叶瑾凉的胸肌很不错,看着白嫩,摸起来紧致。切下来包饺子最可口,我曾贪恋他的怀抱……贪恋到爱不释手!
江左易不轻不重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当场就打得血崩。后来他紧急叫了医生过来,估么着人家私人医生都想报警了。
那晚大夫说怕我引起血栓,上半身不能仰卧,于是江左易就抱着我靠在他身上靠了整整一夜。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快僵成标本了。
这会儿,他解开我的衣扣,一层层打开厚重的纱布。
我睡衣里面没穿任何东西,谁特么养伤期间还带胸围啊。
他似乎有意回避目光,把情色的不安因素降到最低。但手指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