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砸地上去了:“就算我跟江左易分手了又怎样!公对公私对私的,我们是有合约的!
既然想要陪我玩,他没有权利这个时候撤资!”
“可是舒岚,你卸任了。“
我觉得叶瑾凉的话就跟硬生生的核桃,没剥皮就被我囫囵吞进去一样。
我卸任了?所以之前江源集团那份与我签订的协议……就当然不生效了?
作为附加隐形条款的存在,除了我和叶瑾凉,公司的其他股东压根是想不到这一层的。
所以江左易才要求杜辰风把报表上的财控风险加大,在我的公益计划里内捅了一个小漏洞,引起董事会的恐慌进而逼我下野——
他这是,要硬生生地把我从游戏规则里踢出局!
推开叶瑾凉,我起身就往门外冲。
“舒岚你干什么去!”
“废话!找江左易!”我回身把包和车钥匙带上,可就在第二次与叶瑾凉错身而过的那一刻,我突然就静止了脚步。
“叶瑾凉……”我幽幽转过脸,笃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怎么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吧——
别人不知情,你却是知情的。
当时我被舒颜诬陷入狱,董事会借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