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数星星似的。常有人说,地上一个走了,天上一个亮了。
我数着数着就累了,一揉眼睛就仿佛能看到舒颜对我说,姐我想逃的时候,眼里是有多少无助的。
其实,我完全可以选择不相信她不原谅她。可以在江左易完成这一局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抱着我毫发无损地姐妹,去庆祝,去欢呼。
可是我为什么就是想哭,就是恨这个看似处处保护我,处处维护我的男人,要对恨不得我死去的敌人下了手?
究竟是他疯狂,还是我变态呢?
“喂,我要走了。你打算在我的车上坐多久?”江左易摇下车窗,皱着眉探头出来。
我说我不清楚。只是现在如果我下来了……我怕,连一秒钟都站不住了。
从他帮我拎起来扔在车上的一瞬间,我就开始流血。整个人像是坐在火盆里似的,又湿润又黏腻。我甚至想过,要不要就这样跟兜顺风车似的让他把我送进医院。
江左易下车,抓着我一只胳膊,试图把我再拖下来。
“放手……”我甩开他,我说我自己会走。
我不是有意矫情或逞强,我只是不想再从江左易的眼里看到一丝一毫的不耐烦与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