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岚!”我听到李冬夜在叫我。
我想回答,可是一开口就是疼痛难忍的呻吟。
下腹传来的剧痛越来越清楚,肝肠寸断的。
“舒岚!”我的脸上被一只大手覆盖,上面熟悉的烟草气息还是那么容易让我心悸:“她说她把孩子做掉了,那样……会……会流这么多血么?”
“才不是人流!她是宫外孕啊!”
“什么…..宫……”
“她刚才亲口承认的,因为报告书还没最后确诊,她舍不得孩子,侥幸不忍立刻去手术。
现在怕是真的已经破裂了,还废什么话,再不去医院就没命了!”
我都能听见,只是谁在说什么话,什么口吻什么情绪什么语调,夹杂在一起已经变成了嗡嗡隆隆的噪音。
实在太痛了,比心痛的感觉都要强烈。我想我此生以来,恐怕都还没有一次比现在更接近死亡吧。
头晕沉沉,身子晃荡荡。我大概是枕在江左易的腿上,所以混沌的视线里一下子就能捕捉到他清晰的五官。
我张了张口,好不容易才吐出‘叶子’这两个字。
“舒岚,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
“江……”我哭了,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