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是不安心的,又将匕首放在枕头下,这才闭上了眼睛。
浑身疲倦得厉害,没多大会儿她就睡了过去。江光光一直是沉浸在噩梦中的,迷迷糊糊的到半夜,她才发觉冷得厉害,将被子裹得紧紧的,整个人像还爱母体中的婴儿一样蜷缩着。仿佛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床边有轻微的响动,身体明明是虚软无力的,她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力气,拔出了枕头下的匕首,向着床前的黑影就刺了过去。
程容简压根就不防她会动手,一时不察,匕首划破了衣服。江光光正要往深里刺,他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伸手打开了灯。
看见床头站着的是程容简,江光光有那么瞬间的恍惚,怔了一下,才暗哑着声音问道:“二爷怎么来了?”
她说着就看向了程容简那被划破的衬衫处,匕首是锋利的,已有鲜血浸出来。
程容简拿过她手中的匕首丢到了一旁,眉头微微的皱了皱,说:“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江光光浑身是冷汗,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低低的说:“我去找药箱过来给您包扎。”
她的脸色比起平常红润了许多,程容简说了句不用,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